文/失落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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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喝酒,活的像条狗。我们酒喝的倒是不少,却人模狗样的活着。


大学第一次喝酒,那天,大头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挪威的森林》,直奔厕所而去,回来后,说是有一种做诗的冲动,不过,直到毕业,还没有见他那首诗做出来。
 
诗没有做出来,并没有影响大头赴宴喝酒的雅兴。
 
在这里补充说明一下,大头好色,他自己也承认,他曾经公开说过,女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不过,大头嗜酒超呼我们的想象,我们都说,大头见了酒就不要命了。
 
宿舍兄弟第一次聚餐喝酒,大头还是被我镇住了。纯种西北爷们,喝酒怎么能用杯子,“老板,拿碗来!”

    就这架势,已经把大头这些江南来的娃子们给唬住了,一碗二锅头咕嘟一声下肚,三圈还没搞完,桌子上一半已经瘫了,要么屎尿横流,要么横尸桌下,还有一半已经像弱智一样,精神恍惚,两眼无神,半截子口水挂在嘴边(一头已经垂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家伙的脸上),嘴里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鸟语,外星人都听不懂。
 
就这么样子,我落得了一个“酒神”的称号。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玄乎,传说中的酒神成了有两个胃,一口气能下白酒3瓶,啤酒两打。更有甚者,没有见过酒神的人,传闻此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浓眉怒目,能生吞河虾蟹,活吃鸟虫兽而面不改色。更为变态的是,有次小便,听到两个师弟在议论酒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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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听说咱系的那个酒神××(学名生殖器)特别大!”
 
“是啊。是啊。听说有啤酒瓶那么大。”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接着两人狂笑不已。
 
听的我是怒火攻心,真想冲上去放翻他们,然后掏出我的家伙给他们Look Look。不过,一想到好歹也是在夸奖,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上前,拍了拍一个家伙的膀子,
 
“咳!哥们,听说那家伙还两个菊花呢?”
 
“真的,假的?”两个家伙满脸狐疑的问。
 
望着两个家伙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暗暗的骂,“他妈的,两个SB。”
 
名声就是那浮云,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大头是神话的缔造者,也是神话的终结者。
 
在饱受了一个学期的凌辱之后,大头发誓要卧薪尝胆,春节回家,大头开始猛练酒量。据说,把他老子都给放翻了,两爷们喝到称兄道弟的份上了。要不是最后让他老妈两巴掌给打醒,估计连他老母都不认得了。
 
新学期开始的第一天。大头就召集大家搞酒去。
 
“我靠,你们他妈的还真行。”酒过三巡,我惊喜的发现,弟兄们一个个没有丝毫的醉意,大头更是好似才开了个胃,红光满面,情绪激昂,频频举杯,杯杯见底,中间时不时给大家来个黄色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要么什么诗兴大发,要即兴作诗,听得我们是赞不决口,可是每次等回去酒醒后回忆起大头做的诗,觉得怎么忒么耳熟,一查,操,不是唐诗,就是宋词。
 
见大家伙状态如此,我心里大惊,“难道这些家伙一个假期就变得这么厉害?”
 
一阵眩晕袭来,我不禁感叹道,“唉!老亦,尚能酒否?”
 
是夜,大醉而归,自此,酒神退隐江湖。大头这个酒牲口登上了历史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