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失落的羊
第二天,一早起来,抓住一条腿,把木瓜从床上拖了起来。威逼利诱之下,让木瓜向毛主席和档中央发了誓,要严守这个秘密,这才随我去医院。
骑着那辆快散架的“宝马”,晃悠了一个小时,才找到那个××医院。一看,我靠,在一堆垃圾后面的农民房,挂了个牌子,牌子上面背景图片就是所谓的那个专家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做专题节目时候的照片。
挤到里面一看,哇!跟菜市场早市一样,人气真旺。到挂号窗口一问,得到的答复是:今天的号挂完了,明天再来吧。
黄牛呢?黄牛!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第二天,更早,再次拉上木瓜直奔医院。运气好,挂到了23号。然后等着叫号看病。我和木瓜坐在椅子上,看着来来回回的病人们。
一个穿着吊带背心,年轻妖艳的女子走了过来,胸前两个尤物呼之欲出,白皙的乳沟,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典型的一个美女胚子。看得我和木瓜都傻了眼。
过了片刻,木瓜拿胳膊肘子捣了我一下,朝那个女人弩了弩嘴,我知道木瓜什么意思,但我懒得理他。木瓜又捣的时候,我给了木瓜一下,“捣你先人,捣什么捣,艾滋病耶!”
木瓜脸色大变,不再骚情了。
就这么瞎扯淡,时间过得真快!不一会,就听到一声狮子吼,“23号!”
医生是个女的,中年,看起来倒还和蔼。在听完我的描述后,医生带我到里屋一个房间检查。 一进门,医生关了门,“脱!”转身拿什么东西去了。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皮带解开了还拿在手上。医生戴好了塑料手套,转过身看我还没有脱,又说了一句,“全部脱下来。”
“你这里没有男医生呀?”
“没有!不要不好意思,看病嘛。”
我没办法,只好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我的小内裤。
“把内裤也脱了。”就这样,我的宝贝就完全曝露在一个陌生女人的面前,最要命的是还被手把着,拨来拨去的。
检查完,走出房间,木瓜迎上来就问,“我靠,你怎么满脸通红呀。”
过了一会,去拿结果,一看单子,妈的,搞错了,我噔噔拿着单子跑到窗口前,冲着那个极品护士,说,“护士小姐,你给咱拿错了吧?”
起初护士小姐还气势逼人,理直气壮,看了看诊断书内容,噗哧一声笑了,拿着单子找医生去了。
我是哭笑不得,一个大老爷们,就是蛋蛋烂完了,也不可能烂到子宫去吧。操他大爷的,给我开了一个宫颈糜烂的诊断书!我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拿过正确的诊断书,也同样震撼人心,×××疱疹,典型的性病。第二次感受到了天塌了下来,还带点旋转的。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也不明白,像我这么纯洁自律的人怎么可能会染上性病,要是像大头那样,你说如果得了性病,那是理所当然,可我做什么了?什么也没做呀。怎么可能得这种病?没天理呐。
一个个硕大的问号在我脑海中盘旋。木瓜倒还是有同情之心,跑上来看了诊断书,说了句算是安慰的话吧,“节哀顺便吧,我们去看看药吧。”
要是往常,对木瓜这种辞不达意,我肯定会用拳头给他纠正的,可今天彻底没劲了。下到一楼药房,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在和药房里面的人争执。
“你们这里面的药怎么这么贵呀?外面药房才10块,你这里要120。”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走!”药房的人态度蛮横的说道。
我走上前去,窗口前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肥的我都分不出他的眼睛是长在脸上还是在脖子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一个个跟屠夫似的。
我把处方递了过去,怯生生的问,“多少钱?”
那个家伙一把抓过处方,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下,“一个疗程1800。”
我吃了一惊,医生说是要三个疗程的。我又怯生生的要回处方,说自己钱没带够,回去取了钱再来拿药。
和木瓜赶紧溜出了医院,回头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刚刚从新龙门客栈里那家黑店出来,九死一生的感觉。
一路上,心情郁闷,木瓜本来想安慰我,可是不知道怎么安慰,气氛有点沉闷。不过,木瓜的话给了我启发,为什么不去别的医院看看呢。
跟着木瓜,拐去了附近不远的另一家医院。“什么?前列腺检查?”尿尿黄,怎么就是前列腺发炎了?!
半信半疑的按照医生的指示,脱裤子趴下。医生把他的手指,从我的菊花插入,到达直肠,压迫前列腺,挤出前列腺液体,用于化验。
一开始,还不太自在,略紧张,毕竟菊花从来没有被异物乱入过,但随着挤压前列腺,就产生了那种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丝丝痛楚,转瞬间,这种痛楚又转化为欲仙欲死的快感,继而演变成让人欲罢不能的一种享受,就像老坛酸菜面,对,就是那种酸爽!酸爽到销魂的哎呦声能绕梁三日,当医生停下来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对医生说,再来点。(结果被医生熊了一顿)
三分钟后,化验结果出来了:前列腺炎。想我年纪轻轻,怎么就成了个这。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悲痛之心按下不表,一看处方药单,3000元一个疗程。闪人~
我问木瓜,从哪里看到这家医院的。木瓜指了指电线杆。我把化验单收据叠成纸团,砸到木瓜脑袋上,300元化验费你出定了!
回到学校,直奔校医院。校医院的老伯伯看了看,拍了拍我的头,“小伙子,别担心,莫马达,买个三块钱的药膏回去一涂,注意点个人卫生,勤洗澡,换内裤..............”
按照老医生的话,擦了药膏,过了两天,真的好了。我这时才明白,一切都是那条连续穿了2个星期的内裤引起的。第三天,我偷偷的问木瓜,“医生说要太阳晒一下有杀菌作用,可是我到哪里去晒呀?”
木瓜一听此言,狂笑不已,“医生说是在太阳底下晒内裤杀菌,没有说在太阳底下晒你的蛋蛋,你不怕烤熟了?”
“我靠,你不早说!”我冲上去对着木瓜一阵暴打。“害得我到处找地方晒我的蛋蛋,找了两天都没找到地方!”
失落的羊2024-11-1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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